”竹羽椿红着脸,就这么憋出了一个字,“痒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柏预沅帮她把内衣扣好,竹羽椿无所适从地将手臂撑在床榻上,她就这么被柏预沅像玩洋娃娃似的照料好。
“有被弄疼吗?”柏预沅的鼻尖蹭了下她的耳垂,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他还是喜欢贴在她耳边说话,“下次……要不要我轻点啊。”
竹羽椿没回答第一个问题,只是含糊道:“下次再说。”
她受不了两个人离这么近,忍不住撇开头。柏预沅嘴角上扬,轻轻“哦”了声,离开前还不舍地亲了下她的脖子。
“……给我拿两个创口贴。”饶是竹羽椿觉得他的某些小动作太黏糊,在现在氛围这么好,她也懒得说什么,只是摸了下脖子,用命令地口吻说了句,“等会你帮我贴。”
咬那么凶。
牙齿未免也太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