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变成一台打印机,在眼前唰唰印出一张张他在健身房撸铁、在道场练拳的照片。
她艰难地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,将一些莫名的绮念抛到脑后,抬头看他双眼:“我还以为,你先走了。”
柯意之眉间有淡淡失落,如积雪松林,上空溶溶的月。
“抱歉,我是该走了,还有些工作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