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梦毕竟只是梦，现实总是比梦要残忍百倍不止。
“放开。”沈瑶语气严肃：“我是你的经纪人，大庭广众的，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？”
楚迟虽然闷着一肚子的火气，但也不敢真惹毛沈瑶，很快放了手。
“沈瑶，我问你个问题呗。”
沈瑶早已经习惯楚迟的跳脱，点头道：“嗯，你问。”
“如果我现在和凌霄工作室解除合约，你还会把我当朋友吗？”
沈瑶愣了愣。
她就知道，楚迟一直没上系统的信仰榜，对她肯定有很大的不满。
没想到，她还没有把楚大神包装起来，大神就要跟她解约了。
那一个亿的粉丝数，看来注定与她无缘。
但是……
想到三哥为叶灵卖醉，还把她错当成叶灵……
她还要那些粉红值有何用？
沈瑶在心里自嘲一笑，脸上却对楚露出一个友好真诚的笑容：“会的。我会一直把你当成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