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!”
“我先我先!”
“吐啊,你倒是吐啊!对,喷在这里,再多喷一点……”
“哇,真的好黏!”
“轮到我了轮到我了……”
男人们用胳肢窝夹着树干,一只手掐着一根藤蔓,好像洒农药的机子一样,要喷哪里就点哪里,藤蔓就会喷出一口黏液。
从一间房间到下一间房间,从一个壮汉的胳肢窝到下一个壮汉的胳肢窝。
小黏液树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喷黏液机器一般,吐啊吐……
“啊噗!啊噗!”
最后,小黏液树奄奄一息的倒下了,所有藤蔓无精打采的垂在地上,随着男人的走动自由摇晃,好像破·布·娃·娃一般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
好累,好晕,喘不过气了,它的脑壳嗡嗡响……
男人们吓了一大跳,这小树苗该不会要嗝屁了吧?
百迩连忙盛了一点汤在木盆里,让崖沙把小黏液树泡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