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好奇,乔先生,你要那么多阴阳师干什么?应该不只是防备着曹娟吧?”
乔向文的眼皮用力抽动了一下:“你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
秦以川:“没什么来历,暂时就是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罢了,不过供职的单位稍微特殊点,叫异控局,不是什么大单位,不知道乔先生有没有耳闻?”
乔向文的手抖了一下。手边一个小杯子掉在地上,茶水洒了满地。
乔向文嗫嚅:“怪不得……怪不得你喝了如烟,却没有一点反应。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一切。”
秦以川:“这倒也没有,起初只不过是怀疑,毕竟我们行事得讲证据,直到你在茶里加东西。你知道上一次在我的茶里加东西的人,判了多少年吗?”
乔向文不说话。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,又绷紧。茶桌之下是空的。
一把黑洞洞的枪被缓慢地从桌子的夹层中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