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,薄彦轻甩了一下发,从靠着的柜台直身,往客厅走。
在沙发上坐下时,他的神经已经绷到极限,头昏到发痛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仰头靠在靠背,睁眼看天花板,她不在,能让他撸的猫也不在,他这会儿真是全身上下都燥得可以。
想到这症状可能要持续一两个月,他就气得想笑。
别让他知道她是跟姓宋的那个狗东西一起跑的。
仰躺靠了几分钟,手机震了下,是刘秘发来的手机号码。
他拨了下头发,手机举起来看了眼,在之后坐直,两腿大敞,一手垂在身前,另一手把拨了号码的手机放在耳侧。
他刚洗过澡,只穿了条长裤,上半身裸着,昏暗的客厅里,人显得有点阴森。
几声机械响声后,听筒传来一个温和的男音:“喂?”
相比宋之霖的声音,薄彦的嗓音就阴郁沉哑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