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声里没有半分愉悦,只有纯粹的、冰冷的嘲弄。
“配得上我?”
他重复着这几个字,尾音拖得又长又懒,充满了不屑,“陈然,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。在这座城市里,只有我挑别人的份,哪有别人配不配得上我的说法。”
他将手臂收得更紧,下巴在她肩窝处轻轻磨蹭,姿态亲昵,话语却残忍得像淬了毒的刀片,“再说了,谁告诉你Beta就不能变成Omega了?”
陈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
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有很多办法的。”
沉柯的声音压得更低,像恶魔的耳语,“一些特殊的药剂,或者一场小小的手术。只要我愿意花钱,别说把你变成一个Omega,就是把你变成信息素最甜美的Enigma,也不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