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说了什么呢?
“我告诉你!小三的孩子就是阴沟里的老鼠,一辈子都应该生活在肮脏恶臭的下水沟里!你不配跟我说话!滚啊!不要再打给我!我不好奇你的生活!”
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陌生、冷漠的苏宜,歇斯底里的苏宜,就像现在。
“你不会觉得跟我睡了一觉就能管我了吧?”苏宜的话像湿冷的寒风,透过衣服慢慢侵蚀皮肤,“季谨川,你管好你自己!”
说完,苏宜拿起手机,按电梯上楼,她不能再和他对峙,因为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质问他颜柠是谁,她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。
郑秋意的电话打过来,告诉她x运会的开幕式表演已经谈好了,“那天正好是除夕,今年得委屈你一下不能和家里人过年了。”
这根本不是委屈,这是出口,因为没有人陪她过年。每个人都有家,除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