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名的烦躁贯穿着齐返的全身。
季知轩的名字好像化作了一根针,深深地插入他的天灵盖。
即使季知轩离开了,他的一切依旧在齐返的脑海中浮现。
齐返蹙眉盯着双人床上的两个枕头,他不得不承认,亲吻是会上瘾的,就和习惯一样,似乎身体有着自己的想法,不自觉就这么操作了。
当齐返后知后觉,发现上瘾的东西与习惯的事情都与季知轩有关的时候,他慌了。
他想掐摔掉这些苗头,就跟在草坪上掐摔季知轩窜起对自己的感情一样。
在身体比脑子先动的当下,他认为首要环节,就是得与季知轩分开距离,更何况季知轩与自己现阶段的关系,还有些复杂。
齐返坐在沙发上,穿着白色的浴袍,仓皇地得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理智的结论。
不论是肉体上的距离,还是心理上的距离,他必须得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