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懿毕业典礼的前一天和周父打了久违的视频电话。
“张安如来干嘛?”她皱着眉头。
“你的毕业典礼父母总有一个要出席…”
她冷声打断了如蚊子嗡嗡般的絮叨,“
“不必了,我有朋友会出席。”
早已习惯从小到大一个人的毕业典礼,这么久没见的母亲,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她的样子。从佛罗里达到纽约,最快坐飞机要一个多小时。
她不想见她,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就这样只给钱不见面反而自然不尴尬。
她口中的朋友,自然是徐之廷。
去年11月份的冬天,纽约天空飘下雨雪,比往日任何一场纯白降临得都要早,她下午有些脑胀,身体忽冷忽热只以为是学习和工作兼顾着太忙的睡眠不足,并未当一回事。
着眼于眼前这个即将完成的蛋糕,收着力道挤奶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