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里没有人,灯都暗着,只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冷气将房间变成了冰窖。
难道是去了朋友家里过夜?
可是庄杳仔细一琢磨,突然发现郁悯虽然人缘不错跟谁都能相处融洽,但似乎都停留在工作关系上,生活中深交的朋友庄杳一个都想不出来。也许——她自己算一个?
要是平时,庄杳就该往郁悯是不是搞地下恋情、偷偷出去开房的方向猜了,可现在,她只有担心。
终于,她还是开车去了梦里郁悯跳楼的医院,又因为顾及郁悯明星的身份不敢随意询问,梦里是什么情形来着?
她努力回想。
似乎是急诊大楼,早上做的手术······缝合·······肠道······伤口·······
性侵。
庄杳大口大口地喘息,一遍遍给郁敏打电话,可是,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