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自己被猫猫贴贴的素伬明眼中是温软的笑意，他抱着富江，“太宰那边快出结果了，等找到魔人，将他抓捕送到克格勃那边，一切就结束了。”
“还有莎士比亚呢，他现在可像个没事人一样，还在想办法将你带回英国呢。”
富江撇嘴，他才不把费奥多尔放在眼里呢，对于他来说费奥多尔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，他要是真的杀了督查科的人，杀了太宰治，他高兴还来不及呢。
他早就看不惯那些人围在素伬老师身边了。
听见莎士比亚的名字，素伬明的眼神也冰冷了下来，“莎士比亚，我们来日方长，如果找不到彻底杀死妖精的方法，我们在做什么都是无用功。”
富江将脸埋在素伬明肚子上，扬起一个素伬明看不见的艳丽笑容，“嗯，我知道了。不过我相信，一定会有办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