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白并不生气,只是问,“若无相门中的确有巫疆的蛊术传承呢?又或是,与巫疆的某人勾结。”
岜朗指向另一个同来的黑瘦男子,“他叫图丼,也是我们相氏最出色的蛊师之一,若是真的有人背叛了蛊神,背叛了巫疆,背叛了巫王,将由他来清理门户。”
被点了名的男子,站出来向沈未白和风青暝行了个礼。
“图丼在蛊术上很有天赋,但一些关于蛊术的辛密,还是我比较清楚。”一直沉默着的相禹,这才开口。
沈未白眉梢轻挑了一下。
相禹这番话,似乎在凸显自己的用处。
简单来说,这个图丼就是一个打手,必要时替代相禹出手。岜朗和他最重要的任务,就是保护相禹。
“坐吧。”沈未白眸光落在相禹的腿上,指了指一旁的椅子。
图丼和岜朗立即扶着相禹坐好后,才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