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繁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,也没有机会再和他们见面,他什么也做不了,叶回只凭一张亲子鉴定书,就足以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。
他是绝对的受害者,而叶繁作为既得利益者,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质疑。
那个夏天在记忆里开始变得混乱,和平的假象被打破,叶父叶母的天平无形中已经做出了倾斜。
叶繁没有办法再在家里住下去,他已经从叶家的掌中珠,逐渐衍变成扎在肉里的一根刺,拔了要带下血肉,不拔又如鲠在喉时不时刺痛对方。
学校的申请还没下来,他无处可去,原本准备先租个房子,但叶奶奶出面,将他带回了南京。
叶繁对南京的宅子并不陌生,从前父母忙碌,寒暑假他时常去南京小住,爷爷奶奶孙辈众多,却独独最偏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