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细致的五官,乌黑的发绞成学生辫儿,素红旗袍上加了件麂皮长外套,她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老了会是什么样。她才离开过她两个多礼拜,人生在世有几个礼拜可以活?她还跟她别扭什么呢?
转瞬又想到过去受那些罪,归根结底是她太好得到,所以沉知墨连追求她也带了点轻蔑,[我爱你]之后立马要接吻,接完吻立马要睡觉。
她太贱!
“怎么了?”
不问还好,一问方语哭得更凶,沉知墨抱着她耐心哐拍着背,她咬了咬沉知墨颈上的绷带,转了几下左脚尖。
“走吗?”
她不点头也不摇头,由着沉知墨带她走,旅馆招待见怪不怪地丢出钥匙,怎么上楼不记得了,坐到床边,方语不哭了,沉知墨帮她取下书包,紧忙又去拆自己的绷带。
[你的手。]
“噢…没事,可以拆。”
[怎么受伤的?]
“下楼梯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