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江岸心里,他是真正的把她当成自己女人对待。
进到卧室,将她抱上床,江岸依靠在床架边,揽着她脑袋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话很虚伪,也有讨你欢心的嫌疑,甚至是根本没有诚意。”
“我没那么想。”
他很不喜欢,说话时她总撇开脸逃避。
江岸伸手给她视线转过来。
四目相对,眼神里碰撞出火苗,他强行吻住她一口,很重的压迫力。
挪开嘴,说:“芩书闲,你是不是傻?”
芩书闲被猝不及防的亲吻,吻得略显蒙神。
江岸继而开口:“我有钱还长得好,身体也很棒,除了脾气确实是差点,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了吧?像我这样的男人,用得着去上赶着讨人欢心吗?”
大多只有没资本的人,才会去做舔狗。
其实芩书闲何尝不懂这个道理,正是因为太懂,才导致她对他的喜欢觉得不真实。
“我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