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草越哭越厉害,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愿意松手。
周燃就觉得钻心的厉害。
她一边哭一边从外套里兜里拿出信封往周燃兜里揣,厚厚的一沓,就是前几天他走的时候塞给水草的。
她一直揣在兜里没往外拿过。
周燃看着那钱心态瞬间就崩了。
那信封他当时拿双面胶粘的好好的,口都没开一下,水草压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还给兜里揣了这么些天。
这么大的信封,愣是没掉出去。
周燃头皮都麻了。
他紧紧把水草抱在怀里,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是燃哥说错话了,燃哥不是那个意思,”周燃的语气有些慌张,“你听燃哥说,是燃哥错了,不是你的错,是燃哥不对。”
他的话也不知道水草听没听进去,她就只是抱着周燃的脖子,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不肯松,眼泪鼻涕哈喇子一起顺着往下淌,糊了周燃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