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太惯着她了,幸好这次没伤到要害,否则怎么了得。”宁平江不赞同,浅浅责备章文昭一句。
“是怪我疏忽,我气不过,将那几棵碍事的全砍了。也是因此故,丹翎居现在乱糟糟的,便暂且搬来青松斋居住。”
“砍了好。”宁平江暂时未再多言。
说话间,三人到了屋前,章文昭将宁平江二人请进来,随即赶去床边将宁远扶坐起来。看起来,就是宁远为接见兄长艰难起身。
宁远因解毒之故脸色甚是苍白,一看就是病弱之相。宁平江忙上前制止他要下床的举动,“你好生歇着,下来做什么!”
宁远委委屈屈瘪了嘴,仿佛下一刻能哭出来。
“伤口疼了?”宁平江放柔了语气,“你何必见外,就该好好躺着,三哥还能怪你不成?”
宁远轻轻点头,靠在章文昭怀里神情萎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