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这些东西都像是从无菌的实验室培育出来的怪物,充满了洁净整洁的内在苍白,说难听点,就是壮观的意淫。”
倪星澜快速的记下来,后来干脆摸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器放在中控台上,这样她能更专心的看着那个专注说话的男人。
石涧仁确实不是只抱怨:“《赤子之心》的时候,我还没完全想清楚,究竟应该能传播什么,这次你的《心若莲灿》还是局限在男女情感上,但比市面上大多片子已经有意识到内心的感受,这些日子在北疆各地考察的时候,我看到的是内地和边疆的巨大差异,还有我这一年多在低效官僚体系里面工作的感受,同样巨大的城乡差异,充满我们生活中每个角落的那些消极力量,当一个奋斗的个体试图战胜这一切时,在中国阶层固化越发严重的当下,这种现实社会里,我们的电影最应该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