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紧攥他的衬衫面料,声气弱小,全身无力缩在他怀里。
“裙子脱了,好吗?”
裙子穿上去要叁个工作人员用十多分钟处理所有细节,现在脱下裙子,他用一分钟解下暗扣。
星月浅色裙面散下,只剩一件细肩小衣。游纾拨开肩带,粗砺的掌面贴着她肩头,那些暗淡的疤痕在他指腹下摸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嗯?”她困惑歪了歪头,侧眼去看,发现哥哥在盯着自己的伤口。默了默,她去推游纾的肩膀,小声说,“丑。”
游纾一愣,又笑出声,轻浅的笑意荡过来落在耳边,发起干痒。
“怎么会丑。”游纾在她肩头上轻吻,淡咖色的痕迹慢覆上红意,他说,“不丑,婳婳最好看了。”
曾经让她拼命遮掩的伤处,好像在哥哥们看来,是心疼,是遗憾。好复杂的情绪,她读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