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流激射,禾梧心有准备,仍是穴壁濡缩,情液流淌。
高潮的瞬间,视野模糊,眼前人瞳眸化作水色,半只蝶翼面具覆在肌肤之上。
禾梧蹙眉,伸手去摸。
触碰时又的的确确是闻人懿滚烫的体温——他一侧耳朵上的耳坠轻轻摇晃,流苏悬在他脖颈间,像一滴热泪。
禾梧心间一震,耳边似乎响起他的呓语:“明明可以是我们先遇见的。”
她指尖一麻,忽然抬手点亮房间所有烛火。
火光映亮闻人懿的眼。
瞬间由碧蓝专为寻常人的棕褐。
这心魔镜,竟当真栩栩如生地描摹她记忆里的一切事物。
在这里,嬿宗宗主就是她最大的恐惧。
行为矛盾的“荀音”就是她无法割舍的欲念。
闻人懿就是她可以沉浸的温柔乡。
闻人懿一愣,见禾梧伸手抚向他的耳垂,划过耳坠。
禾梧冷笑:“装得不像啊,闻人懿是不敢戴这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