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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赛日当天,门上贴有邹沅名牌的休息室内。汪宝平和工程师在讨论比赛事宜,方正云在翻看赛事手册,而车手本人躺在皮椅上像有多动症似的起起躺躺。
冷不丁地,邹沅道:“你们俩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吧?卖票给不相干的人,邀请人看比赛。”
汪宝平立即自证清白:“沅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?自从你严令禁止以后,我哪次带妹妹来了。”他夸张地捂着胸口,一脸心痛,“在你眼里,我们是言而无信的人吗?”
说完,汪宝平睁开眼,耍宝地看着邹沅,等着他嫌弃或嘲笑,总之能缓解选手的焦虑的办法就是好办法。
哪知邹沅表情更臭,倏地起身,意味不明地对汪宝平说:“你真行。”
“喂,你去哪?”汪宝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邹沅双手插着裤袋,没好气地说:“上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