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对着双腿正中的位置连打六七下,沉韫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求饶。说是求饶并不恰当,因为她只是一边将手铐扯得“哗啦”作响,一边剧烈摇头,含混不清地叫嚷着“不要”。
季孝永眯了眯眼,解开沾满唾液的口球随手扔在地上,低头凝视她狼狈的面容,橡胶棒从阴阜向上一路划过最终轻轻将她下巴抬起,“说你错了。”
嘴角酸痛,口水不受控制往外流,纠结了两秒要不要服软,“认错你就把我放开?”
橡胶棒从下巴移开警告般地轻轻敲打着她的侧脸,“你在跟我讨价还价?”
沉韫真的哭了,十分伤心,十分委屈,眼泪顺着眼角流向两边,在皮质的沙发上留下一滩水渍,“手腕真的好疼,是不是脱臼了?求你了,你让我干嘛都行,先解开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