鹧鸪哨本来就有过阳之症,此刻这女子除尽衣衫,只有肚兜和鞋袜还留在身上,站在他两尺开外,他都能闻到那一头的馨香,一时间孽根竖起,更是要不得了。
“你不用担心,我修炼的是极阴的内家功夫,又有那蜈蚣的内丹护体,应该无碍。”那女子说到这,面红至耳根,轻轻的靠近床边坐下,伸手就要去解鹧鸪哨的衣襟。
鹧鸪哨将那女子的手按下,他此刻心智已有所动摇,只能闭着眼睛别过头,以做最后的抵抗。
不料那女子俯下身,像是在仔细端详鹧鸪哨的容貌,鹧鸪哨睁开眼,那女子绝色容貌就在眼前,体香扑人,眼里却有慈悲之相。
“鹧鸪哨,你一定要活着。你我门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,我的祖师婆婆找了搬山后人七十年,我不能让你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