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太师回神,忙垂首拱手“陛下恕罪。”
天子似笑非笑,沉默注视着大殿里的臣子。
他知道,这些人里有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阳奉阴违之辈。
但,绝不包括秦太师。
秦太师最大的优势就是对他足够忠心,将秦家兴衰荣辱系于他身上。
所以,他不在意秦太师的背地里的小动作。
当然,也绝不会允许有人动摇他竖在朝堂上的这面旗。
可明御史是条疯狗。
被这条疯狗缠上,秦太师怕是得伤脑筋了。
天子清咳了两声,大殿角落处身穿青色官服的刑部五品小官,大步流星出列“陛下,微臣有禀。”
“讲。”
“去年冬日秦府所举办的赏梅盛宴,微臣虽非亲至,但风声入耳,心中已觉此事蹊跷重重,颇不寻常。”
“微臣虽身居低位,然亦略知秦太师府上儿女,皆是饱学之士,诗书传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