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御史出言打破了君臣相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。
天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仿佛被冬日寒风凝固的湖面,再无一丝波动。
神色沉冷,眼神阴鸷直勾勾看向明御史。
刚得了好处的镇国公,轻轻抖了抖衣袖,横眉冷对“明御史,男主外女主内,永宁侯至多是治家不严有所疏忽,怎就德不配位了?”
明御史掷地有声“修身齐家。”
“不扫一屋,何以扫天下。”
镇国公针锋相对“家大业大,谁府上还有个不肖子孙了。”
“难道因一不肖子孙的言行无状,便要全盘抹煞永宁侯往日的丰功伟绩,将其心可诛的罪状冠于永宁侯,就是明御史口中的妥当、公允了?”
明御史不慌不忙“敢问镇国公,永宁侯有何过往功绩?”
语气不疾不徐,说出话却如淬了毒一般。
镇国公被噎的呼吸一滞。
有何过往功绩,这真真是难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