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透过纱帘筛在他侧脸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,偏偏那双眼睛亮得吓人,像盯着猎物的雪豹。
她腰腹被他固定着无法动弹,连呼吸都因这禁锢而变得急促。腰间一片光滑,露出的肌肤贴着冰凉的床单,却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烫。“放开……” 她咬着唇瓣想扭头,却被他用鼻尖蹭着下颌线逼回来,他指尖在她腰侧软肉上轻轻打圈,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。
四年了,他们还是这么熟悉彼此的身体。
“剪头发都不提前说,” 他忽然低笑,气息喷在她喉结上,“该罚。” 话音未落,牙齿已轻轻咬住她耳垂,力道不重,却让她浑身一颤,攥着流苏的手猛地收紧,金线穗子簌簌作响。
他掌心下的腰线在轻微发抖,像被风雪困住的幼鹿,明明想逃,眼底却漫着水光,反而勾得他指腹的力道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