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白璃……我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活着了……」
真雪的声音颤抖到几乎听不清，她的手早已无力垂下。
「你还活着，宝贝。」白璃搂住她，把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肩膀上。
「你还记得你是谁吗？」
「我……我是你的……玩具……」
「很好。那你记得今天不能做什么吗？」
真雪咬着唇，眼角滑下一滴眼泪。
「不能去……白璃不准……我……不可以……」
「乖。」
白璃亲吻她额头，然后抬手，在手机上点下「强度维持 × 压缩延续」按键。
—
玩具深处再度震动。
这次是强度不再上升，但那个撞点——她的内壁某处、神经错乱的那一点——被稳定地、像机械节奏一样敲击着。
真雪开始喘不过气。
她想合腿，但已经麻痺；想缩起身体，但早已全身无力；她只能僵着、抖着，靠在白璃身上，像一隻过热的玩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