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它电池扣了,我怕它偷偷到门外录音。”
“录得上?”盛云客问,“还是你叫得比较大声?”
白挽:“??别说了别说了别问我怎么还没到你快点……”
“到了。”
他们的卧室。
“白小挽,希望这句话你等会儿能再对我说一遍。”
他们不在家的一晚,卧室床单已然换过,浅银灰色丝绸整齐铺平,白挽被放在上面。
室内温度恒温,丝绸的凉度仍让白挽瑟缩了下。
盛云客对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,褪去外套,目光黏在他身上,让白挽有种成为即将被进贡的贡品,等待献祭自己的错觉。
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眼神,让白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。
盛云客自认没对他动/情,殊不知眼神暴露一切,淡漠瞳孔里满是对白挽的欲/望,却还如同站在高处藐视众生的神明,爱/欲在眸中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