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时隔几个月才被允许再次踏进这间大门,靳逍感觉自己跟花瓶同病相怜。
他进门后到处打量,试图寻找一丝一毫自己曾经的痕迹,然而很遗憾什么都没有。
纪繁清就是这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,靳逍觉得自己能够重新踏足这里,大概全靠他逆天改命硬生生强求来的。
他抱着花瓶寻找安置点,路过边柜时,无意间看到上面放着一个充满裂隙的小仙人掌花盆。
靳逍脚步顿住,目光落在那些裂缝上,那是他们吵架那晚摔的,后来他一个人在客厅把它粘好了,但依然无法完全复原,纪繁清竟然没有换掉。
他看了半晌,回头问道:“你怎么还留着这个?”
纪繁清正端着杯水,声音含糊地从杯口传出:“还能用,就留着了。”
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