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诸县纷纷开仓救济, 却如杯水车薪, 难解燃眉之急……”
谢均清潺的嗓音,传入她的耳畔。
秦檀专注地听着,冷不防, 便觉着一口微温的气息吹拂至了她脖颈后, 酥酥麻麻的,叫她吓了一跳,不由后退了数步,蹙起了眉。
她虽嫁了人,但贺桢自诩正人君子,不愿愧对方素怜,以是不肯碰她;她从未与旁人有过亲密接触,自然对这等男子的气息敏感至极。
“贺夫人,怎么了?”秦檀一抬头,却见谢均面露关切之色,眉宇神色柔和,正是如玉君子的模样。
秦檀眸光微转,重新沉下头颅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秦檀扯上了斗篷的兜帽,将其压低,几乎遮挡去大半容颜,“我还是将这兜帽戴上吧,免得叫旁人看见了,损了相爷的清誉。”
谢均点头,继续说着他的法子。
秦檀听着听着,渐渐流露出惊讶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