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急,便怼他几句, “这白生生的肉现摆着,你倒有闲心扯这些劳什子话!莫不是裤裆里那话儿不济事,才拿这些扯淡典故来遮羞?”说着便要解他腰间鸾带。
岂料宋昱反捉其手,笑吟吟道,“心肝儿勿躁,你且看——”忽从枕下掏出一圆形小盒,又将她那半敞的桃红肚兜向上撩起,顿见双峰颤颤,两只白花花的雪乳就这样被释放出来。
正待啐他,忽觉茱萸生凉,原是那厮以盒中药膏相敷。霎时如燎原之火沿着胸口蔓延至全身,实在酥痒难耐,蕊珠亦昂然翘立。
她慌掩酥胸,反被他就势压倒于床榻。
“你这贼杀才,给我抹了些什么!”她情急失仪,詈言如崩堤之水。
“当然是好物。”宋昱戏笑答道,“粉红膏儿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