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屏提着点小心,声音沥沥清朗,“我这个人本来就好奇心重嚜,何况是你二哥的案子。”
南台点点头,一时不知该怎么说。慢慢想来,其实早就彼此心知肚明她嫁到姜家来是有别的目的,他那时候没有追根究底,这时候还顾及什么?
便正了正色,“早上在衙门里,我和小姚大人在翻看案卷时候,听小姚大人的意思,他以为,二哥其实当日掉入河中,是有很大的生还的可能。”
“噢?”西屏自顾自搛菜,微笑着,“为什么他这么以为啊?”
“因为从二哥跌下去的地方,往前不到一丈,正好有片浅湾。其实二哥一时不死的话,顺水飘过去,可以从那里爬起来。”
西屏两片腮帮子缓缓动着,抬起头看他,却不插话,仍是笑着,等着他说下去,甚至仿佛是鼓励他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