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方没有回话,只是对他轻轻颔了颔首。
“父亲。”尽管下声骨还在抽噎着发出可怜的喉音,但奎斯依旧用主声道向对面的塔克里人毕恭毕敬地问好道谢,“那么晚了您还在宋律这,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。谢谢您这段时间替我这么关心照顾她。”
“等等,等等——Dar'ra?”重复了一遍这个塔克里词汇,宋律看看面纹被泪水和胡乱的擦拭糊得乱七八糟的奎斯,又看看沉默闭眼的睡袍塔克里人,难以置信地反复确认,“父亲?你是说,他是你的爸爸?你是奎斯?他是费佐先生?”
“是的?我是奎斯,他是我的父亲,费佐·塔克提斯。”不明所以的奎斯歪了歪他的大花脸,“你……不知道吗?”
“够了,奎斯。”叫停不明情况的奎斯,费佐叹了口气,对瞳孔地震的宋律低下了头,“抱歉,我并不是有意隐藏自己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