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在你的眼里,我这样出身底层的人就庸庸碌碌、没有心气儿,从来都不敢为自己做什么,但凡离经叛道,就只能为了你?”
“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,我也不曾说过这些话,你为什么要曲解我呢?”文宜痛心疾首,有口难辩,急得直摆手,然而话未说完就被祁教授打断。
“为什么你觉得你可以把我送回去?为什么你觉得你可以做我的主?为什么你总是比我更在乎我的名誉呢?这几天,我时常在想,你现在爱的是我,可如果那天在办公室里讲课的是另一个教授,你会不会也爱上她呢?”
“不会、不会!怎么可能?你能不能停止用那些…什么…二律背反的矛盾统一性认识来衡量我?名誉对你来说是身外之物,是可以有、也可以没有的东西,你根本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