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折腾了两三日,卫臻盯得紧,燕策的耳洞才养得差不多。
本不想管他的,但是卫臻一想到这耳洞是自己给他穿的,怎么着也得负责。
恰逢两人要回卫府。前几日卫含章出狱,大抵是一直在休息,出狱后三天他一直闭门不见任何人。今个一家子聚一聚,去去晦。
卫臻方梳完头在挑耳坠,他就凑了过来。
极细小的碎发软茸茸地垂在她白腻的颈后,不凑近了看不见,燕策伸手拨弄几下。
被挠得痒,卫臻歪着头蹭了下他手背,没把眼神分过去,选了对带着银质小流苏的坠子,往自己耳垂上戴,“怎么了?”
燕策没说话,等她戴完一只,他点点自己耳廓。
卫臻以为他又要装疼,伸手抵在他下颌上,迫使他微微侧仰着头,“没红啊。”
“这里空落落的。”燕策补充道。
卫臻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