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景纯是愣怔的,趴在叶安的背上,越走,他越觉得自己像个战利品。
如此想着,气势便弱了。
气势一弱,便犹如新进门的小媳妇,有些羞哒哒的赧然。
今夜中秋宫宴,四处值守的走更官特别多,还有光禄寺筹备宴席的官员,以及来来往往的宫娥內宦。
叶安毫不避讳,背着皇帝绕圈圈。
他冷肃着脸巡视宫防,不少亲军指挥使被他俩的架势吓到,对答的话都说不利索。
等事情安排妥当,天色阴沉沉的,像要下雨,他背着人回勤政殿。
虞景纯从脖颈红到耳朵尖,已抬不起头了,叶安则笑得格外张扬恣意。
他关上内殿的门,熟门熟路地翻杯倒水喝:“怎么蔫了,可是后悔?”
虞景纯坐在榻沿,就着他的手喝茶,咽下后说:“总觉得,有些不太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