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冬只抖着屁股,腿肉死死夹住他的脑袋,把湿热肥厚的唇肉闷在他口鼻,咿咿呀呀地尖叫。
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过脆弱的尿孔。
不多会儿,又喷了他满嘴。
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,把鸡巴重新塞回穴里。
陈冬翻着白眼,手脚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,已然是爽得失了魂儿。
聂辉把她斜抱在怀里,如小孩喂奶般把那对饱满的胸肌往她面上盖,低声诱哄着:
“帮我吸吸好不好?”
沙哑的嗓音布满欲色,泛着颗粒感,一粒粒摩挲着耳廓。
埋在穴里的鸡巴浅浅抽弄着,龟头一下下磨着穴里的软肉。
陈冬脑子浑浑噩噩地,张口吮住软弹的胸肉,身下人立刻爽得呻吟一声,鸡巴凶狠顶进穴中。
这一下操得又深又重,壶口被顶得凹出个龟头的形状,恨不得能把囊袋也挤进窄穴中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