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好吗？”霍毅非对费思嘉的印象还停留在很多年前，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。
“她应该还在为巴赫做事。”陆清清对费思嘉没什么好感。
“她是个有野心的人。”霍毅非淡淡一笑，经历了太多的事，他已经不那么执着了。
“哦，对了三哥，大哥回来了，他这些天在暗地里约见了很多霍氏的高管，基本都是他之前的心腹。”陆清清并不觉得这些人能被霍轩城拉拢，因为早在霍轩城回来之前，陆清清已经召开董事会，起草并通过了员工激励计划，准备拿一部分霍氏分公司的股权来分配给业绩突出的员工及高管，这极大地调动了所有人的积极性。
霍毅非闻言，冷笑一声，“大哥还是喜欢搞这种小动作。”
陆清清也笑了，“其实大哥要是不这么搞，我还愿意放一部分权给他，但他现在把我当成了竞争对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