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平常看起来更冷漠,但那神情不像是在责怪她,倒更像是在对自己失去气力。她不忍心,右手的灼痛也随之重了些,像是那团热气重新涌了上来。然而林聿已经果断地转身,往下走,留下一句:“我会让林槿来找你。”
那种被彻底放弃的感觉一下子扑了上来,林棉一时也分不清是惶恐还是委屈,只觉得喉咙发紧,眼前一热。她站起身,走上前去,几乎带着赌气开口:“他当然比你称职,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胎,本来就更亲厚。”
林棉看到林聿的脚步几乎是立刻停住的。她立即就后悔了,那样的话,怎么会说出口。她还想说什么,林聿已转过身来。
“林棉,你是很聪明的,”他把语气放得很轻,“你一向知道该说什么来对付我,不是吗?”
明明他站在比她低的台阶上,却像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