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拽着他往客厅的方向走,压着声音:“谢采崎,你在想什么!怎么能打架呢!你干嘛去打架啊!”
谢采崎任由你拉着。
只到他胸口的你,像是拉船的纤夫一样弓着腰,双手拖着他的手腕,大步大步地往前走,肩膀在微微抽动。
你将谢采崎推坐在沙发上,转身去医药箱里找出碘伏棉签和创可贴,将他的脸用力推向右边,本想狠狠地将碘伏棉签怼到他伤口上,但手下动作却很轻柔。
谢采崎乖乖地侧着脸,在你靠近后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,鼻息打在他侧脸,带来些心猿意马的痒。
谢采崎的呼吸放缓到跟你同样的频率,直到你把创可贴贴在他伤口处转身准备离开时,拉住了你的手。
“哭了。”
不是疑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