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手心一热一凉,秦以川脖子上的小黑石头发出浓郁红光,被贴在门口和窗前的皱巴巴的符纸拦住,无法透露一丝一毫。
黑玉书如融化一样,渐渐缩小一圈,荀言的锁骨上渐渐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,从浅红变为浓郁的血红,最后又渐渐淡下去,最终消融于骨肉,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黑色的血从荀言右手的指尖一滴一滴落下来。
当黑玉书最后一寸光芒消失的时候,秦以川拧紧了眉头,忍不住沉闷地咳了一声,几滴血顺着指缝落了下来。
荀言:“我该怎么做?”
秦以川:“别紧张,问题不大,帮我把浴缸里放点热水,老子荒山野岭跑了这么远跟着李时挖坟,全身都是土。”
荀言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得这么轻松。
黑玉书是他生存的根本,相当于他的性命,现在平白把命分割出去一半,他怎么可能会问题不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