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频繁的梦见她,肯定是她在天堂待得无聊,到他的梦境走走瞧瞧吧?
积累的压力如洪水般溢出,有些难以收拾,黎皙吸着鼻子,双肩止不住颤抖,独自一人坐在墓园里大哭。
「你怎么能先丢下我......」
约莫十五分,墓园里已无声息,黎皙胡乱擦乾脸上的眼泪,整理好失控的情绪,他起身拍掉沾黏裤子的鬼针草,盯着石碑上的照片良久,努力挤出和她相同的微笑。
「会好的。」风声犹如将母亲的口头禪带到耳边,细声呢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