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的,他觉得克莱因一定是知道什么。
“唉!约翰,你的事……发了。”克莱因有些惋惜道。
“事?我会有什么事?”约翰强装镇定,可心中已经隐隐不安。
那件事?不可能,我将自己洗的很干净,连手都没碰过,再怎么样,也不可能查到自己身上。
“约翰,你一定在想,为什么内线没有给你传递消息,对吧?
很简单,因为已经没有人,能帮你捂着了,别人躲都还来不及,没人敢帮你的,这件事……捂不住的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!”约翰脊背已经绷紧,但依然咬死不承认。
“你以为,不是直接下达的命令,就能撇干净?
你以为,关键的时候抛出一两个替死鬼,就能把事情揭过去?
你以为共济会高层装作默许,就能无罪了吗?!”
克莱因说到后来,已经是满脸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