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什么也没说,关上了门。
那天晚上,赵楚月哭了很久很久,也颠三倒四地说了很多,一直到哭累了,才在赵楚耘的怀里窝着,睡着了。
第二天赵楚月直到中午才醒,赵楚耘吃完午饭回房间,就看到她躺在床上,两只眼睛都是肿的,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。
她的情绪比前一晚平复了很多,喝了赵楚耘端来的柠檬水,安静地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以前在剧组,我认识过一个比我大几岁的演员姐姐。”
她冷不丁地开口。
“她分化的时候,我也在现场,眼看着她昏过去,一点力气都没有,神志不清地往那些Alpha工作人员身上爬,也不在乎她抓的究竟是谁。那个样子很可怕,她一直在叫,但是很奇怪,没人给她打抑制剂,”
“后来等到一个投资人来了,我见过那个人几面,他很老了,也很难看,他们把姐姐放到了他的车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