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初我自认为咱们没什么恩怨,你今天来我家干什么,还带这么多人,怎么你想给我抄家啊!”
“许昭呢。”
“许昭?”流里流气的男人唏嘘的重复着,而后像是恍然大悟般笑了笑,“噢,我说你今天这么大的阵仗过来干什么,原来是要抢人啊!”
“别他妈逼废话,我再问你一遍,许昭呢!”
趁着两人僵持对话的功夫,周岁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快速朝着刚刚男人出来的那间厢房靠近。
微微敞开的门缝里透出暗淡的光,一股熟悉的令人心热的味道从门里传了出来。
她闻到过很多次,在和沉崇安完事后的房间里。
没有丝毫犹豫,周岁一把推开门,直接朝着那间昏暗的厢房里冲去。
屋子里很暗,只有后墙上方的位置有个40厘米见方的小窗,能透过的光线可怜,也就在门口那小小的一片是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