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泊则牵着我走到了窗边,冷风从外面灌进来,雪还在下,我看到了花园的灯下,有几个浅浅的脚印子。
不一会,又被雪水冲淡了。
叶泊则关上了窗,还上了锁。
“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
“啊?什么?”
我心有余悸地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质问我。
他皮笑肉不笑,捏了捏我的手腕。
“膝盖疼不疼?”
他一说,我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有点痛。慢半拍地想起来是刚才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砸到的。
但是我就嘴硬。
“还好。”
他定睛看着我,眼里有种奇异又氤氲的色彩。这种色彩如同是给一尊英俊的雕像添上了神韵,让人不敢看他,却又被他看得难以自制。
我那种弯弯绕绕的害怕和感情在一惊一吓后,一惊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了。
不管他怎么想的,我都无所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