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他们已临近那条他们一同走过许多次的樱花道,四月中旬已过,樱花繁盛不复,枝头缀着一二,半空飘零三四,五六落于地表。
没多久,倪雀就跟着江既迟进到了花丛腹地。
地灯静照,草虫浅叫。
倪雀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,江既迟已经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精准且快速地找到她的唇,低头吻了下来。
尽管对这个吻的到来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,倪雀依旧有种神魂颠倒错乱的懵懂和无措感。
眼睫不自觉地上下抖动,倪雀闭上眼,像是这样,就能把所有的紧张藏进阖住的眼皮里。
嘴唇被强势地打开,齿关继而失守,江既迟的唇舌探了进来,在她唇齿间来回搅弄。
今天吃完晚饭,走出餐厅时,服务员递给他俩一人一颗薄荷糖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撕开糖纸,把糖放进嘴里,含到糖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