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柳沉叹一口气,同仇杨对视一点,两个人步子沉重,朝内殿行去。
一入内殿,二人齐齐跪下,方柳先道:“属下护驾不力,还请太子赐罪!”
外伤涂了药,杀的伤口锥心似的疼,加上心疾又被引起,几处集中,崔枕安一直有些体力不支,只稍抬了手,十分费力的自嗓子眼中挤出几个字:“姜芙呢?”
方柳只抬眼一扫,硬着头皮道:“太子妃......太子妃不见了,我们上舟时只见您躺在那里,四处再无旁人。”
明明上舟时是两个人,再瞧便只剩他自己。
当时只顾着将崔枕安带回来,哪里真正顾得上姜芙,且只留了几个人到处找寻,到现在也没消息。连搜都不知道去哪里搜,
肺内有咳意,稍一动,连着全身都疼,他也只能硬生生压了,微闭了眼,他是知道姜芙如何离开的,她跳了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