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陈晚因为忙生产线,朱大娘接过做衣服的活,一个人稳稳地撑了半个多月,陈晚再借此旧事重提,她才终于像接军令状一般答应了。
少了朱大娘,陈晚自在许多,掩上大门,他亲昵地贴了贴许空山的侧脸,男人弯着腰迁就他,以免他辛苦踮脚。
“累不累?”坐到沙发上,陈晚蹭许空山的嘴唇,声音含含糊糊的,要不是贴得近,许空山不一定能听清楚。
“不——累。”想起陈晚的话,许空山老实承认,在陈晚面前,他不需要逞强。
陈晚放在许空山背后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下压,让许空山卸去力道:“累的话让你靠一会儿。”
许空山毛绒绒的大脑在落在陈晚的耳侧,他惬意地闭眼,长出了一口气:“他想给我钱,我没要。”
陈晚明白,许空山此刻口中的他,指代的是秦承祖。